徐璐说:“是,容嬷嬷对我可好了,又慈爱又有耐心。”
“都说了些什么?”
“没什么的,就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。”徐璐轻描淡写地道。
凌峰放下茶杯,又淡淡地问:“出门为什么不带侍卫?也不怕遇上坏人。”
徐璐笑道:“爷未免杞人忧天了,如今天下太平,哪来那么多坏人?
“那可难说。以后出门还是多带些人手好。”
“嗯,我听爷的。”徐璐笑着顺从点头。
丫头们开始上菜,徐璐接过丫头手上的碗筷,摆到凌峰面前,再摆自己的,然后又亲自给他盛饭。
晚饭后,照例去后花园走上一圈,这才回来洗澡就寝。徐璐换届轻便的睡衣裤,一边服侍他洗澡,一边把明日要办的事儿简单提了下,凌峰“嗯”了声,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徐璐又微笑着说:“我表姐后日再醮,邀我去观礼,爷要随我一道去么?”
“一道去吧。”凌峰靠在大浴桶边缘,懒洋洋地问,“你那新表姐夫是哪里人?什么身份?”
“听管大娘说,是建州人氏,家中数代经商,也颇有些家产。很是同情表姐的遭遇,也满敬佩表姐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,愿与表姐结为夫妇,终老一生。”
“中人之家不取再醮之妇。想必你那新表姐夫,应该是市井出身,你表姐财产颇丰,就不怕上骗上当?”
徐璐正挽着袖子拿着柔软的羊毛刷给他刷背,闻言笑道:“爷恰巧说反了,我听管大娘说,新表姐夫家产也还是满丰厚的,为人也厚道,不是那见利忘义之人。”
“管大娘的眼光倒也信得过。”看她认认真真地服侍自己,累得气喘吁吁也不吭声,凌峰打趣道:“怎的忽然就贤慧起来,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”
徐璐微笑,“贤慧不好么?”
“好好好,是我说错话了,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