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也就是徐成荣这个曾经的厦门县令,凌峰这种云里的人物,更是可望不可及,如今被凌峰声色俱厉地斥责,心脏都吓得不敢乱跳,全身抖得厉害,如同冬天里落水的猫。
徐璐起身,小心讨好地看着凌峰,轻声道:“爷快别生气了,都是我不好。您要怪就怪我好了。”
凌峰转过头来又斥责起徐璐来,“当然要怪你。什么亲戚都往府里带,打秋风也就罢了,居然还敢偷还敢盗?我看这人也没有拿你当亲戚。这种亲戚,不走也罢。”然后对方扬道:“我凌家可没这种亲戚,这妇人偷取我家御赐之物,你按律法办便是。该打板子该发配的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方扬说:“标下只负责抓犯人,可没有资格审判定罪的。还得带人犯带回衙门,由刘大人亲自审判。”
“那你去吧,告诉刘向东,让他重重地判。”凌峰说得杀气腾腾,“想占我凌某人的便宜,也得瞧瞧自己斤两。”
“璐姐儿,我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,求你再网开一面吧。”邓氏脸色更是惨白,她可怜而无助地望着徐璐,希望徐璐替她说句好话。
徐璐咬了咬唇,“爷……”
“你不必多说。”凌峰断然打断她的话,“我知道你心软,又素来良善。这几日你送了多少东西出去,你以为我心中没数?哼,我凌峰的便宜真有这么好占的吗?”
众人讷讷不成言,徐成刚瞪了洪氏一眼,后者缩了脖子,脸红耳赤,坐立难安。
徐璐看着邓氏吓得不成形,心下早已痛快了,但面上却说:“爷,我知道你生气,可到底是我族中长辈,哪能一点面子都不给的?还请爷看在妾身的份上,饶了婶子一回吧。”
凌峰冷道:“你拿她当长辈,人家可没拿你当晚辈。罢了,看在你的面上,就饶她一回吧,只是以后休要与此人来往了。”
“罢了,只要爷能赦免扬二婶子的罪,妾身也别无所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