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也门儿清呢。刘向东小小一个知府,也万万不至于仗着张启峰就敢在地方上为非作歹邈视上峰。若无更厉害的人给其撑腰,哪有这个胆子为难上峰夫人?”凌峰对于朝堂上的阴谋权术,早已轻车驾熟。应付起来,也是游刃有余。在小妻子面前,也并不藏私,反而细细解释,他如此做的目的。
“若公然把秦妃拖下水,虽说可以中伤秦妃,打击异已。但并非上策。圣上是贤明之君,有些话,点到即止为可。”
徐璐讪然而笑,听凌峰这么一说,这才明白,政治斗争,大开大合并非不可行,但也要讲究纡回而战。把秦妃拉下水也不是不可,但如此一来,岂不有埋怨圣上识人不清的嫌疑?
隐晦的告状,肯定比公然指责帝王宠妃横行无忌还要来得高明。这样一来即能攻,又能守。还不至于得罪人,惹帝王不悦。
看得出来,凌峰对人性以及权谋争斗的本领,已湮上乘。通过一件小事,经过仔细运作,就能酝酿发酵出巨大成果,化被动为主动,让对手吃不着还兜着走。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。
徐璐等墨迹变干,小心折了起来,“这折子,爷并非真要递进京吧,”她说得是肯定式语气。
凌身一愣,“又让你猜中了。”他半是欣赏半是惊奇地望着她,“你还不到十五岁吧,怎么脑袋瓜子这么好使?”
徐璐撇唇,没好气地道:“这叫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好歹与爷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,爷肚子里打什么鬼主意,我还猜不出么?”
凌峰无耐至极,“你呀,说你胖,你就喘上了。不过还真让你说对了,这折子,我确实还有大用处。”
……
第二日一大早,刘夫人便登门拜访徐璐。
徐璐这时候还在床上梦周公呢,闻得刘夫人登门,轻哼了声,说:“就说本夫人心口疼,没空见她。让她回去。”
反正主动权掌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