婕,怎么称呼?”
“徐木,木头的木。”
“简单又上口的名字,挺好的,”看了眼正在跳舞的纪澜,白婕问道,“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她主动跳舞吗?”
“我一直不知道她会跳舞。”
“她是艺术生,大学四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舞蹈室度过的,”欣赏着纪澜跳舞的白婕道,“她的梦想是去参加每年都会在纽约举行的世界级别的舞蹈比赛,组团形式,除了她以外还有她的三个室友。可在准备去参加的前一周却发生了意外。因为熬夜练舞的缘故,稍微走神的她脚崴了。医生说至少要一个月才能继续跳舞,这等于对她和她的室友判了死刑,因为她们是一个团体。而因愧疚的缘故,她有让班上另一个玩得较好的女生替代她,这样她那三个室友的梦想才能继续。可是呢,她的三个室友都选择和她一起退出比赛。四个人是一个团体,缺了谁都不行,谁也无法替代谁。这种舞蹈比赛虽然每年都有,可只能由学校上报。刚好那是她们在大学的最后一年,所以她们筹备了三年的梦想直接被毁了。”
说到这里,自顾自地倒了杯酒灌入肚中的白婕继续道:“毕业之后,四个人各奔东西。而因我和她在一个城市上班的缘故,所以偶尔还是会有所联系。我问她真的不再跳舞了吗?她说只要像小天鹅一样踮起脚尖时,她就会想起自己的梦想已经被毁了,所以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跳舞。但她同样也说过,她会为了那样的一个人而跳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