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稍微轻一些。除此之外,徐木还想起了当初给马静雅散瘀的情形。
那时马静雅说是被赵铭暴打,而他这个愣头青还信以为真。不成想,那只是马静雅和赵铭之间的游戏罢了。所以徐木觉得有时候人这种动物真的很难看透,一不小心就可能被骗得团团转。
徐木只知道马静雅和赵铭都要坐牢,至于坐多久,他还真不清楚。
想起以前和他们的恩恩怨怨,叹了口气的徐木道:“其实我从我前妻身上学到很多,她教会了我非常多的东西。”
“对哦,你说你要和我聊你前妻,是怎么回事?”
“明天她会派人过来接我的两个女儿。”
“什么?!”
脱口而出的同时,纪澜还本能地往后扭脖子。这么一扭,纪澜的腰部肌肉也随之扭动,带来的疼痛让她差点飙泪,她更是发出了一声很容易让男人振奋的伸吟。
“乖乖趴着别动,要不然明天你可能连床都下不了。”
“哥,你怎么能这样?这么做是不对的,明显是不把你现任放在眼里啊!”
“是她主动和我前妻打的电话,主动让我前妻过来接的。反正明天接走之后,我会和我的现任去三亚度周末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”纪澜感慨道,“其实我很羡慕那些能说走就走的人。以前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旅游狂魔,只要想去哪儿了,我会第一时间订火车票或者机票。在外面疯得差不多后,我再回来继续赚钱。那时候我没有存多少钱,都是赚多少花多少。而且我觉得只有将钱花得差不多了,那才有动力去赚更多的钱。可惜的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纪澜没有继续往下说,而是神色黯淡地看着卧室的门。
里面睡着她的丈夫,也是她毕生都无法也不愿意抛下的包袱。
想着以后的生活状况都是如此,纪澜眉头不免皱紧。
帮纪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