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心累的时候,纪澜都会萌生这样的想法。可每每看到像个孩子一样的丈夫,纪澜又下不了决心。
推开卧室的门,看着已经熟睡的丈夫,纪澜眉头皱得非常紧。
自从她丈夫出事到现在,都没有做出过像之前那种行为来,所以她知道丈夫应该是在模仿邻居的行为。因为如果她丈夫有那方面的需要的话,偶尔正常的时候应该会向她提出,只是从来没有过。其实如果她丈夫真的提出,她也不知道是该同意还是拒绝。
又叹了口气后,拉上门的纪澜往卫生间走去。
将内裤退至膝盖,见布料上还有些许没有干涸的黏液,纪澜眉头皱得更加的紧。
纪澜方便之际,徐木已经驾车离开。
当天傍晚徐木是直接在店里吃的饭,之后和柳雄抽烟唠嗑。
徐木是想提出自己的想法,也就是管账,但他又说不出口。除了上个月柳雄偷偷拿钱去赌,之前柳雄倒是管账管得挺好的。
就这样待到晚上七点多,和柳雄在一楼喝着茶的徐木问道:“你媳妇又去做指甲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