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魏延再次拍了拍桌子,怒道。
“是,我胡说。”庞统小心的看了一眼桌子上凹陷下去的痕迹,明智的没有再说什么刺激魏延的话。
手指敲了敲桌子道:“其实这一仗,我军胜势已定。”
“啊?”魏延皱眉,不解的看向庞统:“何意?”
“何意?”摇了摇头,庞统笑道:“你以为法孝直入蜀是为了什么?”
“这我怎知道?”魏延皱眉道:“不过蜀道难行,我军弓弩之威难以发挥作用,我这些天派人暗中打探,有一条阴平小道,可直入成都,可否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庞统摇了摇头:“若是平日,此计自然可行,那刘璋暗弱,未必不能一战而定成都,不过这一次,等着吧,刘璋留着现在还有些用,他若真降了,事情反倒难办了。”
“何解?”魏延皱眉看向庞统,不解道。
“这么说吧,文长觉得那张任如何?”庞统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反问道:“或者说,就算开战,文长有多大把握将张任击败?”
“张任有十万大军,更熟悉蜀中地势,这蜀中道路难行,我军强弓劲弩优势被削弱不少,而且那张任、刘璝、邓贤皆是知兵之将,我军兵力不足,弓弩受限……”
“停!”庞统连忙打断魏延的喋喋不休:“我只问你,若此时出兵,你有多少把握,能胜张任。”
“没有把握。”魏延摇头道。
“但法孝直却有本事让这十万大军不攻自破!”庞统拍了拍手掌,冷笑道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魏延皱眉道。
“主公有句话说得好,战争,永远是政治最后的手段,而主公要一口气平定天下,这蜀中绝不能成为牵制主公平定天下的绊脚石,而法孝直现在做的,就是让刘璋帮助主公铺平入蜀的道路,此乃谋国之策,也是乱国之策。”庞统微笑道。
“那还要我等将士有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