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于是维护他们的利益。
但这样的做法,也无形中引起了更多百姓的好奇,以至于不久前还门可罗雀的府衙外,一下子变成了万人空巷,不得已,法正向吕布申请,将公审的地方移到了校场。
当李孚被押到的时候,吕布也赶来了,与贾诩、李儒三人并排坐在下手的地方,而点将台临时被当成了法正的办案处,一脸肃穆的看向被按得跪倒在地的李孚。
“李孚,你可知罪?”法正拍了拍醒目,让声音缓下去。
“在下何罪之有?”李孚虽然不学无术,却是官场上的老油子,他自然看到了李平,只是这等小人物,三年的时间,又怎会记得,不管有没有罪,但却绝不能认。
“那你可认得你身旁之人?”法正淡然道。
“大人说笑了,此人不过一介贱民,在下便是辞去官职,也当属士人,怎会认得他?”李孚看了李平一眼,不屑道。
“狗官,三年前是你淫辱我妻,致使她羞愤自尽!更毒杀我高堂,今日,我要杀了你为他们报仇!”李平愤怒的扑向李孚,却被身后的骠骑卫一把按住。
“有吗?”李孚看了李平一眼,有些眼熟,但那又如何,这种事情,太多了,向法正一拱手道:“大人,捉贼捉赃,三年前的事情,只凭此人信口雌黄,大人便将我抓来,是否有些太儿戏了?”
“不儿戏,我既然抓你,自然不会只听一面之词。”法正推了推身前的一堆竹笺,微笑着看向李孚道:“这些,是律政司入城这几天的时间里,搜集到的罪证,既然李大人健忘,我便帮大人温习一下,来人,给我大声的念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法正身后,一名书童上前,捡起一卷书笺展开,朗声道:“建安二年,李孚初为魏郡太守,有乡绅谷氏,有良田千亩,李孚贪其良田,以贿赂罪名,将其羁押,不久,谷氏于牢中被害,有当时狱卒可为证人,乃李孚指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