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里,一枚响箭腾空而起,发出一道尖锐的啸声,紧跟着,远处蹄声响起,即便不去看,陈宫也知道,这是张绣帐下最精锐的西凉铁骑出动了。
“公台先生,你将我骗的好苦!”一声冷哼声中,却见在贾诩车厢内,一道身影缓缓出现,冷目如电,森然的看向陈宫。
“原来是功亏一篑,先生好算计。”陈宫看向贾诩,摇头苦笑到:“昔日主公每每提及先生,都言先生乃当世顶尖智者,宫心中总有不服,此次只身入宛城,一来要助主公完成大业,二来却也不乏要与先生一较高下之心,如今看来,主公如此推崇先生,并非毫无道理。”
“能得温侯赞誉,诩不胜荣幸。”贾诩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神色:“不过公台如此淡定,却让诩更加惊讶。”
“有雄将军在此,宫性命无忧,何须担心。”陈宫指了指雄阔海:“此人乃主公麾下第一猛将,主公曾言,当世猛将,能与之力敌者,不出十人,张绣将军虽然勇猛,若只论武艺,却非雄将军敌手,文和先生实不该至自身于险地!”
“是吗?”张绣闻言,目光看向雄阔海,冷哼一声,手中却是已经出现一杆银枪,倏然刺向雄阔海的咽喉。
“嘿,北地枪王!今日俺倒是想会你一会!”雄阔海大笑一声,一斧将张绣的长枪劈开,跟着脚步一踏,已经登上车架,抢进张绣怀中。
一寸长一寸强,一寸短一寸险,张绣枪法已然隐隐趋于大成,自然明白这个道理,一把将贾诩推下去,同时后退一步,拉开与雄阔海之间的距离,一招凤点头,枪锋在板斧上一点,如同灵蛇吐信一般,不依不挠的刺向雄阔海咽喉。
“哈哈,主公誉你为北地枪王,一手枪术出神入化,今日一见,果然不假,痛快!”雄阔海朗声一笑,双目中战意昂扬,他身高马大,一对板斧分量也不轻,但此刻在他手中,却灵活之极,而且相互配合,与张绣的快枪战在一起,论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