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醉成什么样子,都不可能上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,很有可能是你喝多了酒,记错了上你的男人……”
“你胡说。”
温暖脸色突变,泛着病态的惨白,“我很清楚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,纪总是他最好的兄弟,当然会替他说话,我本以为像你们这样功成名就的男人会有担当,但显然是我想多了,你们才是真正的孬种和懦夫。”
纪云深还想说什么,傅青山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自己跟她说。
“温暖,你连孩子都敢偷敢骗,会被别人误会,也不是什么新鲜事。”
傅青山的话说到一半,突然停顿,接着就伸手朝纪云深要烟抽,点燃后,深吸了一口,才继续说道,“况且刚刚老纪的话只是猜测,你要是真有底气,也不至于恼羞成怒,所以……你最好能看清楚你目前所处的形式,这样也有利于你全身而退,不是吗?”
温暖沉默了下来,好像在思考他的话。
虽然从破旧的门窗,不断的有风雨灌进来,可厂房内还是很安静,安静到可以清晰的听到有人扣动手枪的声音。
温暖将手中的刀子抵近温西的心脏上,傅青山赶紧出声阻止,“温暖,你把刀放下,我们可以慢慢商量,不会有人伤害到你,好吗?”
“好啊。”
温暖又笑了笑,“你捅你自己一刀,我就跟你慢慢商量,因为这是你欠我的,你必须还给我。”
傅青山和纪云深同时变了脸色,显然没有想到温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但为了温西的安全着想,谁也不敢说反驳的话。
傅青山看了看身侧的小白,小白赶紧从身上拿出一把刀递了过去,他伸手接过来,然后抵在自己的胸口上,“温暖,我可以把你认为我欠你的东西还给你,但你一定要放过屿林。”
“可以,只要你听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