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仿佛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在疯狂的叫嚣着难受。
她缓慢的撑坐起身,却因为力气不够,又重新跌落回床上。
手上也跟着传来一阵刺痛感,她偏头看过去,才发现手背上插着针头。
她顺着针管向上看,墙壁上正挂放着一瓶吊水,正顺着针管,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身体里。
她有些恍惚,抬起没有挂水的那只手,用力的敲打了几下头部,之前的记忆才一点一点的拼凑出来。
她记得她从宴会厅里面走出来,到后面的花园透气散步,遇到了贺嫣然,然后贺嫣然提到了傅青山的事情,争执了几句以后,她刚准备离开,就被贺嫣然推进了人工河里,然后……
然后呢?
后来的事情,她都已经记不清了。
她只是很模糊的记得她在水里不断的挣扎,却又无法靠近岸边,冰冷的河水很快就把她冻得失去了意识,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河里出来的,是谁救得她,又是怎么离开宴会厅的,更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。
但粗略的看过之后,她觉得救她的人是一个男人。
因为她现在身处的房间,都是黑白灰色系,没有一丝多余的设计,也没有累赘般的装饰,色调单一到有些刻板。
整个房间给她的感觉就是没什么生气儿,像是很久没人住过了,更像是一个临时的住所。
她脑补了一大堆内容,也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,就又试着撑坐起身,这次的结果和之前相同,她刚刚要坐稳,就又跌回了床上。
显然,她恢复的体力还不足以支撑她下床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。
她叹了一口气,正左右扭头,找着能够通讯外界的电子产品时,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她听到开门的声音,扭头看了过去,接着就有一抹挺拔高大的男人身影映入她的眼帘,她先是皱眉,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