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军用帐篷突然就起了火,而我和童沁都因此有了不同程度的烧伤。”
乔漫一气呵成的说完,整个身体因为回忆那个火光冲天的下午,而瑟瑟发抖着,“这就是事情的大概经过,你的家人好像都希望我死,所以你又有什么借口非得要求我重新接受你,或者再爱你?”
“我们就这样,好聚好散,不要再纠缠下去了,好吗?”
纪云深不知道乔漫中间省略了多少,但他觉得还有很多事情她没说。
“你想开自己的心理工作室,或者投资拍电影,我都可以无条件支持你,但是离开这条,坚决不行。”
他没有再继续说,而是转身走了出去。
走廊里面的空气相比衣帽间里面,显得稀疏了不少,或者他本身就有点呼吸困难。
他伸手扶着冰冷的墙壁,缓慢的朝前走去。
伊莲娜做了夜宵,正准备上来叫纪云深和乔漫去吃点,就看到了纪云深扶着墙壁,好像很痛苦的样子。
她几步跑过去,伸手扶住了纪云深,“先生,你怎么样?有没有事?”
纪云深伸手制止她扶他,“没事,突然有点头晕。”
“呀,先生,你的手怎么了?怎么全是血?”
伊莲娜有些慌了,正要去拿急救箱,却被男人低淡的声音打断了转身的动作,“我没事,就是刚刚在墓园喝了点酒,酒瓶碎了扎到了手,你去忙你的吧,不用管我。”
见纪云深态度很坚决,伊莲娜就没有多劝,只能看着他艰难的走进书房里。
她大概已经知道小两口闹别扭的事情,不然先生差点丢了命,也没见太太去看,或者有什么焦急的情绪。
缓了几秒,她就朝着衣帽间的门口走了过去,门虚掩着,能够看见女人收拾行李的忙碌身影。
她瞥了一会后,才伸出手,敲了敲衣帽间的门板,直到里面传来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