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轻轻的划了几刀。
可明天呢?后天呢?
他们还年轻,后半辈子还那么长,谁能说得准她什么时候会加重病情,或者失手,杀了她孙子呢?
别说别人,就连乔漫自己都不敢肯定。
一段婚姻,如果天平的一端出现了倾斜,大概就是结束的时候。
“如果我真的得了跟我妈妈一样的病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微哽咽,眼眶发热,“纪云深,这个孩子不能留。”
她不想她的孩子生下来,就被人用有色的眼睛对待。
更不想让她的孩子感受过她感受过的痛苦,那种滋味,真的太难受,也太难熬了。
“我的孩子,我说了算,现在上床睡觉。”
乔漫隔着昏暗的光线看着他,一瞬不瞬,她说,“纪云深,你放心,我不会怪你的,说到底,这段婚姻是我从别人手里抢来的,不管是什么样的后果,我都能接受。”
他看着她,半天只说了一句,“漫漫,我们不会离婚。”
……
隔天晚上,七点,纪宅书房。
纪云深站在窗边吸着烟,看着窗外弥漫的雨雾,和雨雾下,已经模糊成一片的纪宅宅院。
几分钟后,房间门被人敲响,他没回头,只是低声的说了句,“请进。”
来人是杨秘书,他走近窗边,浅声的汇报,“纪总,查出来了,是于姐。”
纪云深嗯了一声,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唐浅给了于姐二十万,让她串通蓝山别墅的医生,给夫人吃了一种可以致人幻觉的药,这种药物长期服用,会加重抑郁患者的症状,也就是说,夫人现在的症状并不是被人下药所致,而是她的抑郁症加重了。”
说完,迟迟没有听到男人说话,杨秘书试探的问了一句,“纪总,这两个人该怎么处理?”
男人深吸了一口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