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低的笑出声,在光影明灭的光线里,那笑容竟出奇的好看,晃得人眼睛生疼。
她说,“纪云深,我们都干脆一点不好吗?谁也不比谁伟大,谁也不谁无辜。我承认,不谈情不说爱的话,你确实是一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男人,英俊多金,又体贴入微,可如果要谈情说爱的话,你并不够格,不是吗?”
一场角色扮演的婚姻,她可以在婚姻的范围内,给他最大的自由,包括容忍那些女人的靠近。
可能不能不要在允许她们接近的同时告诉她,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谁能替代谁这一说。
如果真的不存在,那么这场婚姻也就不会存在。
他大概真的是被纪晗的摇摆不定弄得心灰意冷,才会觉得可以跟她老死不相往来,才会觉得可以在这场没有感情的婚姻中找到慰藉。
若论演戏,他们棋逢对手,若论真心,恐怕都会相形见绌。
这也是她一开始抗拒和他发生关系的原因,如果有那层关系在,有些事情就会变得不清不楚,例如……丈夫与妻子的本分。
她可以守住作为妻子的本分,却不敢要求他作为丈夫的忠诚。
这就是这段婚姻的利和弊,她想的很清楚,比任何时候都清楚。
“所以,纪太太这是在变相的要跟我吵架?”
乔漫摇摇头,巴掌大的小脸上一直带着笑,“你想多了,我真的不是想跟你吵架,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差不多就行了,我的要求不高。”
她在告诉他,上午的那些作,就是她对他能做的最大限度的惩罚,除此之外,她没有那个能力,也没有那个立场。
纪云深宽厚的背脊靠在椅背上,隔着蓝白烟雾看向远处,声音都跟着低哑缥缈了起来,“乔漫,你知道你最大的愚蠢是什么吗?就是太自以为是了。自以为是的觉得你自己了解我,自以为是的判断我的心意,自以为是的就给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