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他们分了出来,当时分家的时候就说好了,以后每个月还给刘母五块钱,当是赡养费。
五块钱养活刘母一个人没问题,不过刘彬兄嫂几个都是普通的临时工,挣的钱还不够自己吃的呢,还得养活下面的老老小小,肯定是不够的。
所以刘母才时常带着孙子孙妇到刘彬这边来打牙祭,刘彬厂里要是发了什么福利,也常会给刘母送去一点。
如果他们有了孩子,刘彬媳妇想,她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大方,任由着刘彬给了钱,还时常送点东西过去,给一点行,给多了她孩子吃什么。
“你别血口喷人!”刘母脸色一变,立马回了过去,因为太过激动,口水都喷出好远,她忙看向刘彬媳妇,“荷花,你别听她的,妈哪能害你们,妈等着抱大孙子呢。”
刘彬媳妇不说话,就那样默默地看着刘母,眼里有些委屈,还有些害怕。
有些事情,真的不能往深里想,一想心里就发寒。
其实刘母也心虚,那药确实是不管生孩子的药,当然也不是不让人生孩子的药,就是以前媳妇怀孩子时抓的补药,能安胎养身体的,吃剩下了几副,她想着这抓药也花了不少钱,自己留着准备生病的时候煮来吃,剩下的就拿了过来。
既然是补身体保胎的药,那肯定是没啥问题的,刘母给的毫无心理压力,再不了,她不也给自己留了吗,她都吃过了,没有一点问题。
就儿媳妇不说话,刘母就拍着大腿开始哭起来,娄燕妮皱眉,“婶,您要哭回家哭,要闹也回家闹去,别在这里闹,您这是扰乱治安,到时候联防队的同志来了,可没人替您说话。”
刘母立马就哑了声,联防队是街道自行组织的,其实就是管管家长里短的事,居委会管动口,联防队管动手,不过这扰乱治安,就得往上头送治安队了,先前联防队里的大喇叭没少喊条例,这个不用念书也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