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不管使什么招数都奈何不了他,她这才知道以前那都是他在逗着自己玩,他一只手就能让她动弹不得。
打不过只好嘤嘤地哭,他才总算肯放开嘴,吻着她脸,一直在笑,手却不住揉着她。慕千雪紧张、矛盾、混乱极了,被他山一样压着,身上又热又燥。
她们怎么能在这种地?这种地方……做?
他不要脸,她还要脸的。
宋天杨可不管,凑上来咬着她粉粉白白圆润耳垂,说:“别担心,他们不敢进来。”
慕千雪迷蒙双目顿时圆瞪,差点一把把他从身上掀下去,大吼他:“你哪次不是说没有人敢进来?可哪次不都被人撞见了?不行,这次说什么也不行。”
嘴里说着不行,可转身宋天杨却压紧她的手带着一起往下揉去,好不容易舍得放开两捧软雪,又掐着她腰往自己身下送,她那腰细得……
啧啧!真想直接狠狠撞折了去……
他愉悦的低笑着,在她耳边轻声诱哄:“这次是真的……不如这样吧!咱们试一试,如果还是有人进来的话,我就不做了,可如果没有,咱们就在这里‘偷’一次好不好?”
噗!什么叫偷一次?
这么不要脸的话,他是怎么想到的?这男人的脑回沟生的真是与从不同到令人发指。
他掌心滚烫,三两下揉得她全身也跟着发烫起来,慕千雪高烧一样软在他身下,费力想了一会儿,喃喃的说:“……可是……不行啊……为什么冒这种被撞见的险?既然预见了会有风险,不是应该从源头上……直接制止……制止么?”
“没有不行一说。”
他拉开一条修长的腿,笃定的看着她的眼睛,催眠似地开口:“乖!相信我,再没有比这更正确的逻辑了!”
“撕拉!”
又是一声清脆的裂帛声,慕千雪底下顿时一阵凉。
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