呛地地求:“我知道我有罪,您杀了我都行,放过我的孩子吧!求您了。”
“让我放过她们?凭什么?”
谁让他痛,他要让谁痛上数倍百倍千倍,放过她们?为什么要放过?
“我,我身上还有什么您看得上的,拿去吧!都拿去吧!捐肝捐肾捐什么都行。”
那人不停地作着揖,夏波清却眼也不再抬一下:“你那腐臭了的内脏,谁稀罕?”
“您想要什么您说,我都给,都给的?”
闻声,夏波清寒潭般的眸子微微一动,忽而冷声道:“我要你做污点证人,把买主送进大牢,做得到吗?”
“不,不行啊!那样他们也会杀了我的家人的。”
“你以为你死后,他就会放过你的家人?”
那人听得心头一颤,可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道:“可是,万一……万一放过了呢?”
转眸看他,夏波清的眼底如一泓清泉染浊,变幻间,已旋涡般形成了吸人的黑洞:“怕他,不怕我?”
那个作揖不成直接开始拼命瞌头:“大哥,大哥,我怕,我都怕,饶了我吧!饶了我吧!”
夏波清不为所动,只漠然道:“转做污点证人,我保你家人不死,而且,送他们出国,永远离开这个危险地方。”
一听这话,那人瞬间抬起头来:“真的,真的吗大哥?”
“你可以选择信我,或者,不信我。”说罢,夏波清挑眉,强按着心头那股子汹涌的浪潮,阴侧侧地问了一句:“那个人,是聂云帏吧!”
“………”
那人一惊,嘴都合不拢了。
在警局里他什么都没敢多说,是因为被抓之前聂云帏便已经警告过他了,如果敢把他拖下水,他的家人一个也不会放过。可是,他明明什么也没说,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?这到底是什么人,他怎么这么可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