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没接,正色道:“闲话永远不会少,我不在乎,也请你不要误解,我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觉得你不该做仆人,受这样的气,如能从军效力,早晚必成大器。”
黄普公面露惊讶,他在为主人说写军策时,邀月的确有几次在场,可一名买来的女子,以色侍人而已,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,实在令他意外。
“黄普公,你为什么非要屈居此地呢?”
黄普公摇摇头,不想谈这件事,合起手掌,“以后我会还你。”
邀月笑了笑,转身跑开,她找借口出来的,不能耽搁太久。
黄普公出府,踩着碎雪乱走,满腹心事,不知不觉走出几条街,猛一抬头,竟然又到了赌场所在的巷子口,进去不远就是暗藏的赌场,他原本是要来这里借钱,如今有了钱,不知为何还是来了。
一想到骰子的清脆响声、庄家的吆喝、成堆的银子,黄普公怦然心动,如果能将这点银子增加几倍,既能请客,也能还钱,还能赎回当铺里的棉衣。
黄普公迈出一步,突然转身跑开,躲避巷子里的引诱。
没多久他又回来了,发现自己真傻,现在是大白天,赌场根本不会开张,哪来的引诱?
黄普公长出一口气,没去赎棉衣,而是去买了两壶酒、几样小菜,都是卤肉、咸菜一类的东西,包在油纸里,酒壶约好明天送回来,全用细绳系好,一手拎酒、一手提菜,原路返回。
守住了银子,没去赌博,黄普公一身轻松。
天气虽冷,街上的行人却不少,黄普公耳中突然听到一句“皇帝醒了”,扭头看去,只见一群人涌向一名男子,非要他解释清楚。
黄普公笑着摇摇头,与己无关,他不去凑热闹,只想回到府里,坐在炭火周围,喝酒吃肉,听一群仆人扯淡,没人注意的时候,他可以回忆一下往事,以助酒兴。
前面不远就是燕府,燕三爷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