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娥曾经与哥哥在御马监向皇帝等人传授武功,听容化民一说,她有印象了,“想起来了,的确见过。”
“那就好,有几件事我要询问,你愿如实回答吗?”
“愿意。”
容化民没有立刻开始审问,扭头看向韩稠,用目光和点头再次谦让一会,继续道:“你来自东海义士岛,原姓陈,对吧?”
“对。”
“真名叫什么?”
“陈喑,喑哑难言的喑。”
这是一个怪名字,对一名女子来说尤显古怪,容化民点点头,开始提出真正的问题,“你在崔府受过审问吗?”
孟娥摇头。
“开口回答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在崔府杀死过一名叫张琴言女子,对不对?”
“张琴言是被毒杀的,与我无关。”
“她哪来的毒药?”
“我不知道,我猜她将毒药藏在了琴中,如果陛下听到琴声之后去见她,中毒的就是陛下,可陛下去见崔胜之子,张琴言就自己服下毒药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“她知道自己逃不掉,服毒大概是为了免受皮肉之苦,也可能是不想连累他人。”
“那你又为什么去见张琴言呢?”
“她是江湖人,我不放心,于是过去查看。韩宗正应该比我更了解张琴言。”
韩稠面不改色,向容化民道:“正如我之前所说,云梦泽对刺驾一事策划已久,由外围慢慢向目标靠拢,是他们的惯用手段,我愿领失察之罪。”
“韩大人的事情不归我管,我只负责——”容化民指了指对面的孟娥,继续道:“所以你早怀疑在崔府会有刺客?”
孟娥想了一会,“我是陛下身边的宫女,也是侍卫,我怀疑一切地方都有刺客,连皇宫也不例外,不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