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,本官自当鼎力相助。”
乔万夫长揖到底,“相爷这一句话就已经帮了大忙。”
申明志微笑道:“先别忙,你也说了,此事最好不必打扰到陛下,也就是说朝廷不能公开干预,本官还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。”
“此次进京讨债的商人行为一致,明显有人组织,如果能劝退几位头目,危机起码能够暂时缓解。”
申明志沉吟道:“非是本官推脱,以宰相之名,本官或许可以威吓住一些人,单论交情,本官对商人可是一位也不认识。”
“无妨,朝中有一人与商人关系最为密切,他一句话顶得上朝廷的几道命令,只是下官与此人不熟,因此要请相爷帮忙。”
“哦,朝中还有这样的人?是哪位?”
“宗正卿韩稠。”
申明志脸色一沉,旋即恢复正常,沉吟片刻,回道:“韩宗正是宗室重臣,此前一直在洛阳为官,与商人熟一些倒有可能,可本官与他交往不多,私下说不上话。”
乔万夫露出失望之色,“如此说来传言都是骗人的。”
“什么传言?”申明志立刻警觉。
“都说相爷与韩宗正私交甚好,到了不分彼此的地步,又说两位大人互下聘礼,只待公子、小姐长成之后成亲。”
“胡说八道,本官的子女皆已成亲,何来互下聘礼之说?”
乔万夫躬身致歉,“下官一时糊涂,听信无稽传言,相爷恕罪。”
“人言可畏,本官倒还受得了,只是帮不上乔大人,惭愧。”
乔万夫长叹一声,“此路既然不通,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,只好上报给陛下,自陈无能:少府还不起这笔债务,又劝不走这些商人,唯一的办法就是来一通彻查,连商带官一锅端,如此一来,天下人也不能说陛下此举纯是为了赖账。”
乔万夫再次行礼,“到时候就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