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显出了急智,突然明白邓粹为何总要杀人,小声插口道:“在座的楚人不是将士就是豪杰,顺应时势才出城投降,可我知道营中有几名楚人奴仆,那种人是墙头草,说倒就倒,没有信用可言……”
通译眉头微皱,“你不就是被那些奴仆带出来的吗?”
“奴仆之人只可暂用不可久留,我原不知城中还有他人也愿降顺大王,否则的话,断不会与奴仆为伍。”
通译撇撇嘴,又与大王说了几句,“你们这帮楚人太狡猾,全都不讲信用,说是拿皇帝的人头出来,结果却要用几名奴仆充数,不行,大王不满意,你们肉也吃了、酒也喝了,得拿出点真本事来。”
东海王没有别的本事,低头不敢吱声。
花缤叹了口气,装出为难的样子,“大王说得没错,既然承诺要拿皇帝人头出来,就不能言而无信——我愿意再回晋城,不带皇帝人头,我们父子甘愿死在城里。”
“你们的皇帝得了重病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亡故,你得抓紧时间。”通译道。
“三天,至多三天。”花缤伸出三指。
桂月华本来有些犹豫,眼看匈奴大王不养闲人,这边似乎比城里更危险,他也急忙道:“我也回城,一定要拿到皇帝人头。”
“我带几名弟兄跟两位一块进城。”董寨主急于立功,也加入进来。
通译看向“魏苏”。
“天一亮,仪卫营就会发现我们逃走,我们几个没法回城了。”邓粹指着自己的四名随从,想了一会,“仪卫虽然没别的本事,但是经常护送圣旨,大王想要杀哪位楚国将军,或者夺哪座城,让我们五人去做内应吧。”
通译将众人的回答转告匈奴大王,大王伸手指向唯一没表态的楚人。
东海王心慌意乱,被匈奴大王一指,吓得险些碰翻杯中之酒,“齐国楚军由崔宏和柴悦指挥,我是柴家人,可以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