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眼就认出这的确是真的,谨慎起见,双手捧在手中,远远地对着烛光仔仔细细看了一遍,最后道:“是宝玺。”
“朕巡行期间,宝玺仍由你掌管。”韩孺子说。
刘介躬身应是,取出巾帕,将宝玺小心地包裹起来,收入怀中,双手护着,像是刚刚得知自己有孕在身的妇人。
一场心照不宣、洛阳皆知的打赌波澜不惊地结束,皇帝赢了,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,看着跪在前方的侍卫王赫和刑吏张镜,心中暗暗摇头。
严格来说,宝玺不是张镜找回来的,可他预言了宝玺重现的时间,无功无过。
“张镜,你已经见过王坚火了吧?”
“是,微臣上午去过王宅。”
“那里真像王赫所言,任人出入?”
“是,微臣未经通报,也找不到人通报,直接进府,很容易就见到了丑王,据传他很少出门,偶尔不在,也要留下字条,或者托人传话,几时走、几时回都交待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嘿。”韩孺子冷笑一声,如此说来,丑王亲自拜见皇帝,算是给了很大面子,“你觉得王坚火是怎样一个人?”
张镜茫然片刻,重重地磕了一个头,俯首道:“不愧洛阳大侠之称。”
“因为他保住了你的官位。”
张镜连连磕头,不敢接话。
韩孺子命刑吏退下,又问侍卫同样的问题:“你觉得王坚火是怎样一个人?”
王赫也是磕头,“我不敢轻下断言。”
“他会武功吗?”
“以我所见,丑王常与客人讲较武艺,自己也练拳,但只是强身健体,绝非高手。”
“你们去王宅查看情况时被发觉了,这说明要么王宅暗藏高手,要么是你的手下走漏了消息。”
“我能以性命相保,我们三人绝没有走漏只言片语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