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,他的几个儿子当中,只有柴智有些本事,却已死在了碎铁城,其他子孙不值一提,非柴姓的亲戚不少,却都没有主见,萧币连自己的哥哥也看不上,在酒劲儿的驱使下,他决定挺身而出。
“嘿!”萧币叫了一声,吸引大家的注意,“你们都……听我说,冠军侯死了,他为什么死?因为他……他不重视柴家,也不叫上咱们,自己就去夺帝位,结果……死了。”
“对,说得没错。”众人举杯欢呼,可是谁也喝不下去,酒水洒了一地。
“还有东海王和倦侯。”萧币受到鼓舞,突然抬高声音,“我就问你们一件事,谁更有可能原谅柴家?倦侯,还是东海王?”
“东海王害死了柴智,可咱们没找他报仇啊。”有人说。
不等萧币开口,同桌的另一人反驳道:“东海王未必这么认为,他回京之后,柴家一直没去探望过,他肯定以为自己遭到了柴家的记恨。”
萧币用更高的声音压过此人,“东海王是怎么报复仇人的,我可看到了,张养浩他们现在还被关在碎铁城呢。”
在勋贵营,东海王和崔腾没少欺负张养浩等人,众多勋贵子弟全都看在眼里,关押张养浩是倦侯的决定,这时也算在东海王头上。
“那就只剩下倦侯了,可柴家三番五次找他报仇,他能原谅吗?”另一人说道。
“有柴悦啊。”萧币几乎是喊出了这个名字,一点也不觉得他和柴悦之间有仇,“他毕竟是衡阳侯的儿子,也是倦侯的亲信,有什么仇化不开?”
“对对。”柴家人兴奋了,他们惯常忽略柴家的这名庶子,又都与萧币一样,不觉得自己曾经亏待过他,反而觉得柴悦理所应当会站在柴家一边。
“支持倦侯。”“怎么支持?”“倦侯人在哪呢?”
萧币也不知道,他的决断力到此为止,酒劲儿也有点下去了,脑子里昏昏沉沉,一屁股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