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吗?”东海王问,他隐藏了三天,必须尽快掌握全部信息。
张镜上前道:“宿卫营大都去守卫城墙了,我们联系到不少将领,他们保证,只要没有圣旨传出,今晚只观望不出营。”
“嘿,‘只观望不出营’,这不是大臣们的招数嘛。宰相殷无害呢?”
“宰相府大门紧闭,殷无害抱病在家,这几天没见过任何外人。”
“两位御史和英王呢?他们害死了冠军侯,不能再让他们在城里乱跑。”
“派人去找他们了,很快就能回来。”
东海王没什么可问的了,又不想显得无所事事,对谭家兄弟说:“韩孺子有一批私人部曲藏在城里,找出来了吗?”
“找到了一百四十一人。”谭雕回道,“都是是京南的渔民,拿过几天刀枪而已,不足为惧,我派人监视着他们,什么时候动手清除,全听东海王一句话。”
“不急,等我……”东海王已经有了几分登基的感觉,一百四十一人,比韩孺子声称的人数要少,但这没什么,韩孺子向来擅长虚张声势,之前不夸张一点反而不正常。
东海王等了一会,又想起一件事,“还得多派人去大臣们家里送信,告诉他们睁大眼睛、竖起耳朵,天亮以后,别让我一个人在同玄殿里坐太久。”
张镜笑道:“东海王多虑了,到时候群臣蜂拥而至,抢先都来不及,谁敢落后?”
“不该再称‘东海王’。”司法参军连丹臣决定抢先一步,恭敬地鞠躬,叫了一声:“陛下。”
厅内众人纷纷行礼,口称“陛下”。
东海王笑着摆手,嘴里说“太急了”,心里却很受用。
三更过后,一名公差匆匆跑进来,向东海王和张镜分别磕头,然后说:“两位御史大人和英王都被杨奉半路接走了。”
“杨奉?”东海王吃了一惊,“谭冶、谭雕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