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遵守争位的任何规则……”崔宏突然醒悟,这才是倦侯传给他的真正消息。
“原来倦侯希望太傅率领南军前往京城。”老者也明白了,“他是怎么想的,以为崔太傅会支持他吗?”
“倦侯怎么想的不重要,我的确应该前往京城,无论东海王与冠军侯谁胜谁负,都需要我的帮助。”
“太傅不觉得倦侯能胜?”
崔宏打量老者几眼,“他在故弄玄虚而已,凭什么胜出?”
老者笑笑,“太傅应该前往京城,但是要小心北军。”
“无妨,我只带六万人前往京城,足以压制宿卫八营,剩下的四万人留守,北军只过来几千人,大部分仍留在满仓城,等他们得知消息南下,至少需要五六天,届时京城大事已毕,北军不敢造次。”
京城形势瞬息万变,南、北军之间的关系也随之起伏不定,前段时间还在对峙,几天前化敌为友,共守白桥镇,数千北军已经到达,被安排在镇外驻守。
老者拿起圣旨又看了一遍,放到桌上,说:“此物不宜久留。”
崔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收起信函,打算待会烧掉,“我妹妹到底怎么得罪太后了,太后真是将崔家当成死敌啊,步步紧逼。倦侯算是忙了我一个忙,看在小君的份上,日后给他一个王号吧。”
老者笑而不语,崔宏有些不满地说:“俊阳侯,我接受你的投奔,是看重你的经验,希望听到建议,你总是笑,是将自己当成望气者了?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吧。”
俊阳侯花缤一年多以前参加宫变,中途逃离,凭着自己的侠名,在江湖中如鱼得水,一直没有被抓到,一个月前,他来投奔太傅崔宏,留在北军营中。
崔宏看重俊阳侯的不只是经验,还有他的名声与提供的奇人异士。
“我觉得太傅不用再犹豫了,夺取帝位的必然是东海王,宫里有崔太妃,城内有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