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混乱,可这份成功摇摇欲坠,随时都可能崩溃,而他根本没办法提前预防。
柴悦给了他一个惊喜。
镇北将军的嘱托,以及同父异母兄长柴智的死亡,终于让柴悦下定了决心,他明白,无论事实怎样,在柴家人眼里,柴悦已是彻底的叛徒,站在了柴家仇人的一边,除了追随镇北将军,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。
八万多名楚军中的绝大部分都被他留在了前线,没有大司马印,柴悦就亲自前往各营传令,人数虽多,他却调派得丝毫不乱,跟随其后的将吏谁也不挑不出错来。
之前守卫的两万多北军早已被他折服,他们对柴悦的帮助最大,受同袍的影响,新来的五万北军也接受了这位年轻的将军,暂时忘记中军帐前的混乱与死亡。
镇北将军安全返回,仗不用打了,柴悦仍然亲力亲为,安排大军或驻守、或回营,忙得马不停蹄,只来得及与镇北将军远远地打声招呼。
韩孺子需要这样的将军,他没有回城,就在流沙城旧址上搭起帐篷,与守卫前锋线的士兵连成一片。
需要他解决的事情也不少,第一件就是要任命一名新军正,他还不能在北军里随意安排自己的亲信,派人去向城内的北军都尉询问意见,刘昆升、韩桐、冯世礼三人立刻骑马赶来,一翻谦让之后,他们推荐了一位北军老将暂领军正之职,以待朝廷批准。
新军正与三位将军一道,连夜审问张养浩等人,以弄清中军帐的混乱究竟是怎么回事,这是一件极为艰巨的任务,既要让众将士信服,又不能牵连太广,对刘昆升来说,这却比排兵布阵更容易一些。
一切安排下去已是后半夜,韩孺子睡不着,请来房大业,问他大单于都说了什么。
对战争的回忆房大业一语带过,他转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,就是这件事,导致西匈奴人东归,而且希望与大楚和谈。
西方并非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