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参将上前道:“房老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都尉大人不必担心,楚军已经制定详细计划,和谈是虚,为的就是迷惑匈奴人,前方将领早已取得匈奴人的同意,明日和谈的时候,楚军要派一万人过河。大河冰冻,楚军暗中搭建了几十座简易木桥,两刻钟之内就能抬到河床上,沟通两岸。楚军届时可全线出击,至少三万人向西进发,切断匈奴人的退路,再向北进发,合围之势可成。”
刘昆升点头称赞。
房大业却大摇其头,“兵法有云‘十则围之,五则攻之’,楚军与匈奴人不相上下,怎可分兵围之?”
参将冷笑道:“老将军太长他人志气了吧,楚军器械远优于匈奴人,训练有素,人人争战,自从武帝时起,一名楚军就抵得上五名、十名匈奴人。”
“那都是从前的旧事了,就算是武帝的大将邓辽,也没以同样数量的楚军围歼过匈奴人。”
参将还要反驳,刘昆升道:“莫要相争,大军已至,怎么也要打上一仗,房老将军无需忧虑,楚军纵然围不住匈奴人,击溃总是可以的。”
房大业闭嘴,刘昆升走出几步,将房大业叫过来,问道:“流沙城在哪个方向?”
房大业指明方向,刘旨升背对众人,取出信纸,打开之后让房大业看了一眼,马上又收起来。
房大业愣了一下,嘴里说着话,也取出一张纸条,上面画着同样的一柄剑。
两人互视一眼,心中都有了底气,以为镇北将军不只察觉到了危险,肯定也有应对之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