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世礼也没有提起私事。
回城的路上,柴悦沉默不语,韩孺子猜到了他的想法,说:“你想参战?”
“我就是为这个来塞外的。”
“你不认为那可能是个陷阱吗?”
“就因为可能是陷阱,我更要去,镇北将军……应该能够理解。”
韩孺子当然题解,柴悦左右为难,留在镇北将军身边,会更加激怒衡阳主,而且他急于立功,即使希望微弱,也要去争取。
韩孺子刚刚将柴悦救下,却不得不放他走,“好吧,你带兵过河,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。”
柴悦抱拳称谢,在城门口他说:“卑职斗胆奉劝一句,请镇北将军稍忍一忍,不要对勋贵营下手,到目前为止,冯将军还找不出镇北将军的大错。”
韩孺子笑了笑,“用不着忍,我本来就没想做什么,只是吓唬一下他们。”
部曲营归韩孺子私人所有,不受军令管辖,仍然留在城内,剩下的将近三千名士兵,包括碎铁城原有的老弱士兵,全都奉命出城,过河与冯世礼的大军汇合。
城里一下子空了许多。
韩孺子到勋贵营走了一圈,听说不用上战场,并非人人高兴,未来无忧的勋贵子弟毕竟是少数,更多人希望在战场上建功立业,留在城中等于失去了一次机会。
绝大多数人仍然相信,三万多楚军肯定能战胜一万匈奴骑兵。
但是勋贵子弟们都有点害怕镇北将军,不敢当面质疑。
二十三名“柴家人”还被关在柴悦的屋子里,韩孺子一进去,他们跪成一片,没一个敢站着说自己要报仇。
韩孺子也不多说,直接下令将这些人带走,关进正式的监牢里。
回到将军府,冯世礼所谓的“小麻烦”正等着镇北将军。
大将军麾下的三名军吏来调查镇北将军带兵伺察、被匈奴人围困的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