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联防队,一说联防队和他争吵,引起老头子心中激动,二是带路的带的路不好,都是难路。
总之就把这双方的人都算上了。
要说他们是普通人,政府象征性的出点钱也许能搞定,偏偏这老头子家里还有点钱,现在人家不要钱,要找联防队员和带路人的麻烦。
理由也不算夸张,就是要他们磕头,特别是联防队,要所有当天参与封山的联防队向老头的棺材磕头。
“老头的大儿子,是武宁县一个常委副县长,这次是小儿子带他过来的。”
“武宁县同属溧州,就在溧山县北边,比溧山可富多了,全年经济总量是溧山县的五倍不止。”
“这副县长平时到我们县来,比郭书记还大声,牛逼的不行,加上我们县一些农产品销售都要经过武宁县最大的‘农产品批发市场’,所以---”
曾局长的意思很明显,所以这老头死了,他家里人很牛逼,而且要逼着溧山联防队的人下跪。
这事,真他吗操蛋。
姜绅听了勃然大怒。
死了人我同情你,但是你太过份了。
他自己也是从联防队性质的临时工做起来,一步步做到今天,联防队拿的工资不高,做的事反而辛苦,凭什么要跪你一个领县副县长的老爸?
“等着,等我过来,谁敢跪?溧山的民风那里去了?”姜绅挂了电话,果断的赶去。
曾锋在那边苦笑,民风是指百姓,现在这些联防队,压力也不小,姜县长你快来吧。
他身后就站着县政法委书记王建生。
王建生脸色阴沉,在对一个警察局分管联防队的一个副局长训话。
“让他们磕个头吧,死者为大,磕个头,把他们送走就算了。”
副局长瞄了一眼曾锋,曾锋好像在和谁通电话,他低着头没出声,好像在等曾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