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五万,我只要五万就行了。”
“不是啊,你当天和姜县长要的二十万?”征收办工作人员笑道。
“没有没有,我记错了,现在我只要五万。”开玩笑,听说姜县长在东宁就号称瘟神,他的钱谁敢拿啊?
姜瘟神的名字,也从东宁,慢慢传进溧山的百姓中。
有姜绅这么一来,溧山四周的动迁工作就异常顺利,所有补助和赔偿,姜绅要求公文告示,让所有的百姓都能查到,彻底保证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。
时间一转眼就进入一月。
每年的一月,都是人大选举的时候。
姜绅能不能去掉代字,也是看这个时候。
一月中旬,选举前三天。
叶落根在家里冷笑:“这个姜瘟神,瘟了东宁,又瘟到我们溧山,这次,一定要把他搞下马。”
“其实叔叔。”叶子素在边上犹豫道:“姜绅这斯人品是差了点,不过工作还是很有特点。”叶子素说有特点,是姜绅帮她摆问溧山征收的事情。
“堂姐,你不是吧,他当众泼了你一杯水的,搞定一个溧山拆迁,你就原谅他了?”学校女神叶子娇不满道?
“当然不会原谅他,泼水之仇,奇耻大辱。”叶子素咬牙切齿:“不过,我实话实说,抛开人品,他工作还是不错。”
“他是装的,装清官,装为人民服务,当官为什么?为了高升?怎么才高升?当然是做点政绩,你以为他真是好官?拼政绩而已。”叶落根冷笑。
“他一个处级干部,那来这么多钱?有人在网上发文,说他私自补贴拆迁户,发一篇被删一篇,最后还被警察请去喝茶警告,他心中没有鬼,他会这么做?”
“爸,是不是你派人发的?”叶子娇道:“没用的,有人帮他删,发了也没用。”
“所以我说,他心中一定有鬼,他要坦荡荡,那会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