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泡了杯茶到郑捷那里:“原来是真是郑书记的弟弟,刚才我们局有位领导也打电话过来了。”
“哼。”郑捷又神气起来,不过他一有表情,脸上就痛,痛的他吱牙咧嘴,越吱越痛。
“严罚,一定要严罚,你们怎么处理的。”
“这是民事纠纷,他们那边有人说,那两人喝多了,等他们酒醒了,可以当面道歉,另赔偿你五千块医药费,五千块精神损失费,你看怎么样。”
“我草。”郑捷捂着脸:“让他们也给我打成这样,我赔他们五万。”
“那----郑行长的意思?告他们?但是咖啡馆很多人看到了,都说只是打架,没有蓄意伤人,不能算刑事案啊?”
我牙齿都被打了几颗还不算蓄意伤人:“他们有纹身,黑社会势力殴打良好市民,一定要办他们。”郑捷那里肯这么算了。
“不是纹身就是黑社会啊。”杨达苦笑:“而且我们城东区一向没有黑社会的,郑行长这话不能乱说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郑捷眼睛一瞪,你这所长还想不想干了,我哥可是书记,和你这所长差了多少条街,别说我还是个副行长。
他也有点恼火,要是这事在横桥区,他早就拍案而起,拿烟缸砸在杨达脸上,还会像这么低声下气。
有时候现官就不如现管。
“私了吧,我办过很多打架案了,最多的就赔了五千块,这次对方大手笔肯赔一万块,你算不错的了。”
“你---你们警察就这样办案?”郑捷气的不行:“这是很恶劣的黑社会欺压百姓,刑事重案,你们叫我当民事纠纷私了?”
“郑行长,许多目击者,包括咖啡店服务员都说是你和两个人醉酒的人在打架,而是你先动的手。”杨达拿出几份口供,都是在场的顾客的那服务员的。
“这,这还有王法有天理不,这是他们这些黑社会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