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唔喃声。没有理智意味着直觉更准确，猎食者的本能提醒他，前方是位列食物链顶端的存在。

在阿帕契三女惊讶的目光中，天不怕地不怕，连赫利贝尔也不放在眼里的犽翁，居然像一个受惊的家养宠物，退缩几步瑟瑟发抖。

“杜…克副队长……”雏森脸色苍白，勉强开口带着血渍从嘴里流出。她身边的乱菊气息紊乱，勉强瞳孔聚焦，朝杜克惨笑一下。

“安心，交给我就行了。”杜克安慰式一笑，朔望月清光涟涟，连续抬起落下，插入两人额头。

乱菊和雏森的呼吸瞬间平稳，斑驳的灵压趋于稳定，不过三五秒就自己站了起来。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，两女的脸色都很难看，这里的鬼门关，指的是被朔望月插进脑门。

冰凉的刀锋划破肌肤，发达的脑部神经可以清晰感应到死亡的触感，生死之间时间流速缓慢，朔望月一寸一寸刺下，那股生不如死差点把她们折磨疯了。更糟糕的是，两女都知道，朔望月并不是非得插在脑门上才会奏效，这些都是某人的恶趣味。

“乱菊，你刚刚可真惨，苹果肾都没了……”杜克持续输出作死。

乱菊置若未闻，恍恍惚惚回忆着被杜克一刀插在脑门上的经过，当即大怒拉住他的衣领，拼命摇动：“你这混蛋，把我的脑袋当成什么了？”

“插线板！”

乱菊的表情立马就崩坏了：“杀了你哦，真的会杀了你的哦！”

雏森急忙拉住乱菊的手臂：“乱菊小姐，冷静一点，杜克副队长刚刚是在救我们。”

但实际上，雏森内心是这样的：做得好，乱菊小姐，我掩护你，赶紧杀了他。

“犽翁，你在做什么，赶快杀了他们三个。”初次见识到朔望月的能力，阿帕契三人齐齐一惊，回过神后对着怯懦的犽翁命令道。

杜克的气息只锁定了犽翁，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