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剑术似乎是先守后攻,比起破解对手的招式,在进攻上未免力有未逮。”卯之花烈似乎看穿了什么,点破道。
“不,独孤九剑破尽天下所有剑术,有进无退,招招都是进攻,攻敌之不得不守……我的剑术还没到家,自然发挥不出其威力的万分之一。”听到卯之花烈这么说,杜克不甘沉默,如果不是还没练到家,分分钟把你摆成一百零八种姿势,让你唱征服。
“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剑术?”卯之花烈不信,如果独孤九剑真如杜克所言,可以破尽天下所有的剑术,那她的八千流之名岂不是悲剧到了极点。
说完,卯之花烈如同为了验证一般,抢先出手,一把长剑在她手里上下翻飞,舞得密不透风。剑术变换之间,各种流派的秘剑层出不穷。时而如松之劲、如风之迅,深奥莫测;时而大开大阖、势道雄浑,正气凌人;时而如狂风暴雨,绵绵不息,紧迫逼人;时而阴险狠辣、诡异刁钻,无所不用。
但是,即便卯之花烈使出浑身解数,却也无可奈何。杜克就像是汪一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,任尔狂风巨浪,我亦巍然不动。一把独孤九剑扫、劈、拨、削、掠、斩、突,毫如剑理可言的简单招数,每每都料敌机先,乘虚而入,后发先至。
‘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不论我改用哪个流派的剑术都能被他轻松破解……真的有破尽天下剑术的剑理吗?那我自诩八千流的意义又何在?到头来我只是个井底之蛙吗?’
越打越乱,卯之花烈的剑招逐渐不支,自信也被打得丧失一空。到最后,杜克简简单单的一剑在她看来却有着无穷变化,每一剑的背后她都看到无尽虚影。不知怎么进攻,不知下一招该如何出手,卯之花烈的剑道之心乱了……
“就是现在!”杜克大步跨在卯之花烈身前,高举的长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斩下!”刀锋划破皮肤,斩开血肉,激昂的热血溅在杜克眼前,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