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孔，和昨晚在酒吧完全像是两个人。

“这份资料去复印两份，明天我出差法国要用到。”

“顾总，我和你一起去吗？”

我询问道。

“这次我带小唐去，估计要大半个月，你留在国内比较好，警局那边也许会再找你，还有你的离婚申请。”

他竟如此为我考虑，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
第二天上班后，进到办公室，没有看到顾景川突然有些不习惯，空荡荡的。小唐也走了，中午吃饭都变成了一个人。

刚吃了几口，对面就坐下一个人，我抬起头，是顾景川的前秘书莉莉。心里一紧，这是来找麻烦来的了？

“听说你是顾总的学妹？”

她语气不善，果然如我所料是来找我麻烦的。

我心里苦笑，想离开，但是这么走，就显得太心虚。

“对，我是！”

我淡定的回答，目光瞥到周围，有不少看热闹的人正看过来。

“哼，靠攀关系，你这种人我最厌恶了。”

她皱着眉头，脸上和眼神里全透出对我的厌恶。

揉了揉眉心，有些无奈，这时候更糟糕的是，那个人事主管琴姐也来了，和莉莉坐在一起，也冷嘲热讽的说了句：“没真本事靠关系的人，总是走不长远的。”

此时我根本无力反驳，因为我确实是靠着和顾景川的关系，才会得到秘书的工作。所以我一直沉默着不说话，埋头吃着饭。

“琴姐，我也真是太倒霉了，我哪点比不上别人了，一个小小的本科生也能做顾总的秘书。”

莉莉突然声音都哽咽了，我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她，她在哭。

“别哭了，你越难过，某些人估计就越开心。”

琴姐拿出一张纸，给到莉莉擦眼泪，说到某些人的时候，目光直直的朝我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