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保的手段吗。”

“啊……”谢鑫完全沒听到毕芳的话，他捂着大腿和下体，凄惨的叫着。

毕芳再次举起枪，对着谢鑫捂着下体的手，扣动了扳机。

“啊……”又是一声惨叫，谢鑫全身剧烈颤抖起來，他蜷缩在地上，嘴里嘶哑的吼道：“杀了我，杀了我吧。”

“嗯，我会杀了你的。”毕芳点点头，连续扣动扳机，不规则击在谢鑫的身体上，炸出一个个血窟窿，让他整个变成了血人。

周围的男人，盯着毕芳的眼神都不一样了，这个娘们也太狠了吧，不过，知道其中故事的萧风，却沒有这么觉得，这个被仇恨日夜煎熬的女人，就算再狠辣几倍，又能如何，只不过，一切都挽不回她的曾经了。

谢鑫已经奄奄一息，他抓着毕芳的脚腕：“毕芳，杀，杀了我……”

“好。”毕芳把枪口对准了谢鑫的眉心，轻轻扣动了扳机。

‘啪’，高速旋转的子弹，射进了谢鑫的脑袋，一团血光溅了出來。

毕芳缓缓松开手枪，身体晃了晃：“死了，都死了……”

萧风走到毕芳身后，看看谢鑫的尸体：“毕姐，你报仇了。”

“报仇了吗。”毕芳缓缓转过头，双眼有些无神：“为什么我报仇了，沒觉得开心。”

萧风心脏狠狠颤抖了一下，摇摇头：“因为恨得太深。”

“恨得太深。”毕芳只感觉全身的力量都仿佛被抽空了，以往压在心头的某样东西，也瞬间消失了，整个内心都空虚了起來。

毕芳努力抬起头，看着夜空，呢喃自语：“我杀了薛黑豹，杀了谢鑫，我为你和我们的孩子报了仇，你可以安心了……”说完，身体再也支撑不住，晃了晃，就要摔倒。

萧风眼疾手快，一把抱住了毕芳：“毕姐，你沒事吧。”

毕芳看着萧风，缓缓摇头：“我沒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