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不一样,自从离开家乡,就难见到爹娘。
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,都是青春的年华,都是热血儿郎。
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,一样的足迹,留给山高水长。
咱当兵的人,就是不一样,头枕着边关的明月,身披着雨雪风霜。
咱当兵的人,就是不一样,为了国家安宁,我们紧握手中枪。”
一班的人一个个打了鸡血一般,每一个人的嗓门都像一个改装过的大功率喇叭。
刹那。
六个人的声音响彻整个侦察大队。
一班的战士,五个人,以苏秦为首排成一列,班长站在另外一侧,大家昂首挺胸,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食堂进军。
洪亮的歌声响彻云霄。
不少战士本来就在看热闹了,此刻见了,更是叽叽喳喳地议论不停。
“我艹,一班今天是怎么了?怎么一个个打鸡血了一般?”
“难道他们真地把九班干翻了?不太可能吧?”
大家都瞪圆了眼睛,难以置信。
当然,也有人只对他们唱的那个歌感兴趣:“他们唱的是什么歌?怎么没听过啊?”
“怕是他们才写的新歌吧?”
“新歌?嗯——他们这次的新歌倒是有点水平,比上次那首《军人的职责》好多了,上次那个哪是什么歌啊,就是一首打油诗!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。
当一班来到指挥组前面,连长和指导员从楼上走了下来。
“于牧,你们唱的这个是啥?”连长直接问。
于牧先下达了原地踏步的口令,然后这才转身面向连长,他的声音依然打了鸡血一班,洪亮无比。
“报告连长,我们刚才唱的这首歌叫《咱当兵的人》,是我们一班的苏秦同志前几天创作的!”
苏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