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满,双目一睁,怒火烧的大吼一声。
“你想干什么?要知道我没有下令屠庄已经是手下留情了!你难道还要为了这些贱民杀伤我们自家的兵将不成?”
陈子昂步子一跨,再次来到自己的铁棍之前,提起棍棒横眼扫视全场,一众宋家兵丁皆不敢与之对视,也无人在大声呼喊着抽打庄客,凌辱妇女,唯恐自家的这位主将凶性大发把自己的性命赔了进去。
只有宋启远对他怒目直视,眼满是愤怒和不解。
陈子昂把铁棍一头触地,缓缓在地划动起来,不一会儿,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出现在黄土大地之。
“窃人财物、凌辱其民、**妇女者,当杀!”
宋启远一字一字的把地的大字念了出来,心没有敬重,只有荒唐。
“三弟,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,天下哪有这样的兵法?攻其城、掠其民、占其土地才是自古以来行军作战的根本啊!算做的有些过了,杖责也是了,怎可为了敌人伤了自己人的性命?”
陈子昂却面不改色的用手铁棍点了点地的大字,缓步朝前行去,一众宋家兵丁慌忙躲避,像躲避着瘟神一般。
背缚双手被拴在马后的秦谈亮两人对视一眼,双眸也满是惊讶,却是想到对方为何对自己紧追不舍,心到是升起了些许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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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家庄大厅,宽约四丈,长有十丈,宽敞明亮,大气磅礴。正是一对虎皮包裹的实木大椅,大椅方是一个铁笔银钩挥出的忠义厅三个大字匾牌,更添一分庄严。厅下放着的几十个小板凳,到让陈子昂想起了第一世小时候在乡下看布幕电影的情形。
小板凳已经被人全部扫到一旁,两个汉子正背缚双手跪在厅下,陈子昂抱着已经陷入沉睡的娃娃坐在一张大椅之,而宋启远则手里拿着两柄铁尺围着下面的两人来回打转。
“辣手书生秦谈亮,手两柄铁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