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流合污。”
“因为只有我也收了杜菁兰的钱,她们才会真正的放心我。”
“为了保住我好不容易、辛辛苦苦苦读了二十几年的书才得来的医生资格,我当时逼于无奈的还是收了杜菁兰的钱,只是有关于你母亲的病况我都尽量的不参与了,我那时是三天、五天就请病假,尽量的不出席关于裴怡冰的诊冶。”
“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,怎么说我也不想害人。”
“当时的杜菁兰就是出高价钱收买我们,说只需要在裴怡冰难产的时候延缓一些输血的时间就够了。”
“可是我想,她怎么这么清楚的知道裴怡冰的情况还断定她会难产?裴怡冰的情况是有些复杂,但是经过吃药和治疗都是可以修正,而且胎位那些也是可以慢慢的调正的。”
“不过后来我还是发现了一个情况,裴怡冰每次复诊后所显示的指标正常,可是我看诊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并没有多大的改善。”
“由于我几乎都不参与她的诊治,两何芝萍、越言香更是乐见我不参其中,反正我不参与,她们分给我的钱就少。”
“很是显然,杜菁兰给他们的钱比给我的是足足多出了好几倍的。”
“其实她们一点都不想分钱给我,只是怕我说出去,故意的拖我下水罢了。”
“但是由于这样,我的心却长期的蒙上了阴影,我明明知道他们在害人,但是我却是不能说,也不敢说,还逼不得已的收下她们的钱。”
“我虽然尽量不参与裴怡冰的治疗,但我的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,那个时候我非常渴望调动,想要调离这个科室,无论到哪里都好。”
“而且我是故意的接近裴怡冰,想要劝劝她到别的地方生产,她是单身妈妈,本身的遭遇就很值得同情了,我真的不想看到她有事。”
“可是我几经婉转的想要鼓励她转到别的地方生产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