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也算有些时日了，你对他看法如何？有没有一点改观？”

“呵呵，原来你是在惦记自己的小徒弟。”

“孩子都是越小越得宠，新收的徒弟，当然要关注。”

笑面婆婆又喝了一口茶，这才慢慢说道：“之前我认为他戾气太重，脾气不好，担心他不适合当导师。现在看来，是我看走眼了。他的课程，现在很受欢迎，每节课都会有很多人去听。他的教导方式很明确，如果敢在课上捣乱，他绝不会手下留情，但只要是真心来上课的，他会很认真的去教导，算是刚柔并济。他这个导师，还是合格的。”

“听你夸赞他，比听你夸我还开心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

“不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