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芮站起来，豪爽地走到楚千炫面前，随后，往楚千炫腿上一坐，近距离地看着楚千炫，问道，“你爱那个叫窦娜娜的女人？”

看着这个女人的眼睛，楚千炫知道她骨子里有坚强，“曾经爱。”

三个字，诠释了楚千炫的心，原来他曾经也爱过，在没有遇见自己之前，他是有过爱情的，那遇到自己之后呢？他还是爱着那个人吗？

“现在呢？”柳芮心里还期待着楚千炫说不爱那个人，就算他不说爱自己，也不要说爱那个女人，自己宁愿他的心是空白了，也不能让别人霸占。

“她回来了，”楚千炫对视上柳芮的目光，开口，“我要守护她。”

虽然没有说爱她，可是楚千炫的话，同样也刺痛了柳芮的心。

柳芮嘴角扯出一丝无奈，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，呵呵，这就是男人，这就是爱情。

“我需要怎么做，你才能满意？”柳芮知道一定的权力都在楚千炫的手里，自己根本没有主动权，以前可以在他面前任性，可以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，可是现在不行，他的旧爱回来了，自己廉价了，他怎么可能还会宠着自己？

“像以前一样，”楚千炫平静地说，目光这才离开了柳芮的身上，转头看向一边，“不过，如果你们碰面了，别去伤害她。”

柳芮心里再清楚不过了，他这是在保护窦娜娜，他从来都没有对别人说过保护自己的话，居然现在警告自己不要去伤害窦娜娜。

“呵呵，人家是千金大小姐，我算什么？我有资格伤害她吗？”柳芮苦笑着，抿抿嘴，心里感觉到了一阵苦涩。

“能清楚自己的身份，最好，”楚千炫说，心里却有点心疼柳芮，看她的表情，几乎想要哭了，却还在忍着。

柳芮从楚千炫身上离开，站在不远处，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，随后又拿起刚才放在茶几上的银行卡，背对着楚千炫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