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熟的,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?”
琳达说的这些话,童文雅并非是没有想过,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做出了决定,便是没有再去后退的决定和退路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,其实我也很矛盾。我爱他,他爱我,只是我不知道我们都还能继续等待多久。”
等待两个字看起来容易,说起来容易,可是要真正的去做起来,那是绝对不容易的,有些事情想要完全的顺着自己的心思,背后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常人都是难以理解的内容。
爱情本来就是个折磨人的东西,可还是有这样多的痴男怨女,为之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,值得还是不值得,岂会这么容易三言两语就可以说的清楚的。
一整夜的宿醉,再次清醒过来的淳于斯只觉得头疼的厉害,这是自然地,毕竟喝了那么多的啤酒,茶几上,沙发上全部都是被淳于斯随意乱丢的啤酒瓶。
稍微的这么一走动,便是可以听到啤酒瓶顺着茶几和沙发骨碌碌的滚了下来,发出十足十的让人感到清脆的声响。
“头疼的厉害,昨晚真不该喝这么多的酒。”
淳于斯只是从地上爬了起来,揉了揉还在发痛的额头,从客厅走到了卫生间当中,冲了一个热水澡,才是觉得好了一些。
昨晚的童文雅,昨晚的在梦里对着自己笑的那样美好的童文雅,原来就只是存活在梦里而已。
一觉清醒过来,还是要自己面对自己最为真实的心,还是得面对童文雅心里并没有自己的事实。
如果可以,淳于斯倒是希望自己可以一直生存在宿醉当中,永远都是不要为之清醒才好,其实好多事,之所以走不出来,全是因为付出的感情最多,最深。
感情世界当中,但凡是谁先付出的太多,谁就会先为之受到感情的伤害,童文雅对待淳于辰如此,而淳于斯对待童文雅也是如此。
“凯文,今天我不去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