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几,想着怎么把这些东西派上用场。
此时在遥远的神龙组织总部,带着银狐面具的男子,正面对着窗口,往远方眺望,身后一名黑衣男子恭敬地汇报:“淳于辰那段关于小柔的记忆好像在淡化,我当时明明强化了的,他应该会一直认定他是和小柔有过亲密关系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即使是失忆了,还低死缠着童文雅不放,对小柔只是关心,好像没有男女之情。”
面具遮着,看不到男子的表情,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表情。
“是不是要再次强化他对丁小柔的记忆?”
“不必。”
“主人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暂时顺其自然,需要你出手的时候,我会通知你,你可以下去了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
这晚,淳于辰又做了一个梦,梦里的女人一会儿是童文雅,一会儿是小柔。他起身揉了揉太阳穴,总觉得房间里似乎有人来过,又不能确定。
他当然不知道,那名曾经洗去他记忆的黑衣人怕银狐责罚,又一次强化了他关于小柔的记忆。
“到底是童文雅,还是丁小柔?”他喃喃低语。
要是丁小柔,为什么他从来都不想接近她,也不想吻她,更加不想占有她。
童文雅则不同,即使他曾经反复告诫自己,她是丁小柔的朋友,未免丁小柔伤心,他不该染指她,也不该离她太近。
可有时,他甚至克制不住。
她对保安放电,他就像疯了一样,恨不得当时就把她扑倒。
她跟他弟弟淳于朗眉目传情,淳于朗又处处护着她的时候,他恨不得把淳于朗给揍扁。
他始终在控制,越控制却越想接近,就像她身上有罂粟,让他碰了,流连忘返。
那天他让她剥瓜子,他假意睡着,她做的小动作根本就没有瞒住他。
她以为他被药物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