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开口,没有什么情绪。
她没再矫情地说怕他不信什么的,缓缓的开始诉说早就倒背如流的台词。
“是刘松让我接近你的,他说拿到那一单他就可以继承他父亲的公司了。我接近你以后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,所以我不想把从你那儿知道的情报告诉给他。他发现了我不忠于他,很是震怒,他说如果我不离开你,他会杀了我。不仅是这样,他还要对付你。我很想把这些事都告诉你,可是我又怕。你知道了我是有意接近你的,会怎么看我?他那个人你是知道的,不学无术,净使些下三滥的招数。乔家虽然是很大,很有势力,到底是君子怕小人,我怕你斗不过他。后来我只得顺着他的意思,在他投标失败以后在你面前假装和别人亲热,他才出了一口气。”
“他喜欢上我了,我因为心里喜欢你,就不愿意跟他。他再次那样威胁我,还差点把我强暴了。我。最终是我设计杀了他。”
说到这个,夏宛如眼睛是有些凶光。
那个该死的刘松,的确是差点强暴了她。她所说的谎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倒也让人很难分辨。
当时乔宇石也曾经怀疑过刘松的死,他那人那么自私,不大可能是自杀的。
他杀的可能性较大,只是他们是敌对的,他死了,对乔氏来说无疑是好事。
“我怎么信你?”乔宇石问,他不想轻信一个人了。
即使所有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,他还是要问个仔细。
“怎么信?呵呵,我是手上沾了鲜血的女人,我把这些都告诉你。你要是还不信我,可以报警。等我因为杀害刘松坐牢了,你就知道我没有说谎了。”
“好,那就报警!”乔宇石从口袋中掏出手机,作势要按110,眼睛却一直在看着她的脸。
夏宛如没有一丝紧张,她很坦然地微笑。
“喂,您好!”电话那端是甜美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