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在取经。
“呵呵,我懂什么呀,哪儿能教您了?我就是想起我自己年轻时候,我家那口子对我打都打了,骂也骂了。只要他一哄,我就生不起来气。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贱呢,咬牙切齿赌咒发狠地说他再敢那么对我,我死都不原谅他。你看,我还不是跟他过了这么多年吗?”
“可是李嫂,我跟你说,我今天真哄她了。我还。亲她她也没什么感觉似的。我还能怎么办啊?你看没看到,从我带她回来她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。”他放小了声音,把苦恼一起抖给了李嫂,希望她能给他这个迷茫的人指点一下迷津。
“那你肯定是惹她生了大气了,还真指望亲个一下两下就好了?你得有耐心,水滴还能石穿呢,靠的不就是坚持吗?你就一直哄,实在不行就来苦肉计。让她打你两下撒撒气。”
“你看她这样,不会肯打我的。还有别的办法没有?”他可要被那个小东西给急死了。
她的心情至关重要,他孩子就在她肚子里呢,她给他脸色瞧,就是给孩子脸色瞧啊。
他现在谁都不怕,就是怕她这个小姑奶奶一直阴天不转晴,他是真的没辙。
“还有最后一个,也是女人最容易屈服的法子。”李嫂说这个时脸有些红,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
“什么法子,您快说。”
“哎呀,就是那个,你还不懂吗?”李嫂心想,亏他是那么大的老板,这件事怎么这么笨呢?还要她老婆子明说吗?
他懂了,被她这么一说,他神态都有些不自然了。
“那个。她怀孕呢,我担心。”
“不用担心,她这个月份不要紧的。再说,别太卖力就是了。我回去了,乔先生,一定要有耐心啊。”李嫂说着,解下了围裙。
“好,谢谢你,李嫂。钥匙你就别带了,明天来敲门,我会开的。”
上次肖白羽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