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回她:“你在想什么?喜欢?我之所以问你是不是说过想我,是因为我听你那样说感觉特别性感。”
再次捏住她的小下巴,他加重了语气。
“记住了,你就是我的玩物。我喜欢看到你风骚放荡,来呀,再说你想我。”带着邪笑。
他真不是人!他是禽兽!
齐洛格气的全身直哆嗦,半天找不到回敬他的话。
“你是想我灵活的手指了,还是想这里?”
“你滚!下流!”怒气中烧的齐洛格又一次被他激的失去了理智。
她因激愤而通红的小脸,形成了致命的吸引。他当然不会滚了,这会儿要好好地享用他的小羊羔。
全力以赴地逗弄她,即使她再倔强,还是抵抗不过身体的本能。
大手探到她的溪流,他的表情是蔑视的,让她更是羞愤难当。
被他添满,被他占有,被他的长剑一次次地穿透。
汗水濡湿着两个人,水乳交融着。慢慢地没有了语言,没有了争斗,房间里只剩下男人和女人,在做着最本能的运动。
这晚,乔宇石像吃了催情药,热血澎湃,接连要了她三次。
最后一次,即使是她拼命地推拒,他还是硬按住她,把她送上了欲望的巅峰。
喘息平定了,他又伸手去抽屉里拿避孕药。
“我每天八点都会吃,你不用这么操心。”齐洛格冷冷地说,生硬的语气和酥软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
“假正经!刚才的风骚劲儿说没就没了?”
她乖乖地每天吃药,真是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啊。他一气,嘴里的话就更难听了。
“乔宇石,我真恨这次告发你没成功让你坐牢。像你这样的,该直接下地狱!”她被他说的小脸苍白而屈辱,为了自我保护,也肆无忌惮地回敬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