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衣袋里掏出手机,熟练地拨了号,她听到他对对方吩咐道:“幕晴,来我公寓一趟。对,现在,带上外伤药。”
她回过头,拒绝道,他却已经收了线。
哎,两次说不需要,都没有任何作用,她无力地想,在他的世界里,只有他的话才算话。
“乔先生,你真不需要这么关心我。我不是你什么人,我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,而且我真的没有受什么伤。”
这女人,她怎么就这么罗嗦,她就不能不这么聒噪,乖乖接受他善意的安排吗?
他对她做的事,她永远都要这么不领情?真够可恶的!
“我觉得,你还是刚刚吓着的时候可爱些。”他被她唠叨笑了,戏谑地对她说了这么一句,却也是他的真心话。
想着她那样苍白着小脸,扑到他身上,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,仿佛他是她的天,她的依靠。那种感觉,真让他回味无穷啊。
他看起来好陶醉啊,莫名其妙。没心思研究他在想什么,她只在想着,要去洗个澡。
像读懂了她的心,他一见她打量自己的身体,立时明白她要干什么了。
他知道,每次她不愿意和他亲热,过后都要洗个澡,好像要把他的痕迹清除似的。对他尚且如此,更何况是个浑身发臭的流浪汉?
弯身靠近她,齐洛格以为他要亲她。她不想他亲,此时,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是脏的。
“别亲,我好脏。”话没经思考就出了口,说完她就后悔了。
“去洗澡。”他笑着说,重新抱起她,她伤不重,洗澡估计没问题吧。
洗澡就洗澡,干嘛又要抱她,她又没伤到脚。吓着的是她,不是他,他怎么这么反常啊?
“乔先生,放我下来。”他像没听到,抱着她几步出了卧室到了卫生间门口。
“乔宇石,你放我下来!为什么总抱着我,你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