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背也跟着暖了,想是被他抱在了怀里吧。
她没死,是不是?死后的世界一定是更冷更黑的,而她感觉到了暖意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,恍惚中,天似乎又黑了,她在一个别墅区里面拼命地跑。接着,她看见了一个男人,他躺在别墅区外的草坪上,一动不动。
他是谁?这是梦吗?不是,她觉得不是,这是真实的事……头痛,即将要爆炸一般的痛。
“你醒了?”她听到男人的声音,缓缓睁开眼,看到头斜上方挂着盐水。
转过头,看见江东海坐在床边。
她用尽了力再往病房四处看,连自己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。
“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,乔总还在希腊。你现在感觉好些吗?”江东海语气有些冷,齐洛格不知道他为什么是这个态度。
“哦!”心中好像有些失落。
“这是医院?我怎么到这里来的?”齐洛格问,声音还是沙哑着。
“你母亲打电话给我,我才知道你生病,是我把你带出来的。”江东海的解释一板一眼,微皱着眉,她明显感觉到他的不耐烦。
“对不起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我倒是不怕麻烦,只是你特意用这种方法想要阻止他们去度蜜月,其实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。”什么?还在发着烧的齐洛格愣了一会儿才体会出这话的意思。
难怪他态度这么差,原来她的行为是被这样解释的。不用说,他的老板肯定也是这么想了。
还奢望他来,奢望他关心?真是一个笑话,她自嘲地想。
她不想解释什么,乔宇石最好是认为她是一个不堪的人,便更会觉得雪儿可爱。
合上干裂的嘴唇,她沉默了。闭上眼,回忆着脑海中的零碎片段,那个躺在草坪上的男人会是谁呢?别墅区……会不会是小勇哥说的城南别墅区?想到此,头又痛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