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曾经与慈航静斋有旧？”

法海话音落下，几人顿时回过神来，纷纷向着莫尘看去。尤其是慈航神女沐诗云，更是目不转睛地看向莫尘，等待着他的答复。

“算是有些渊源吧，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。曾经，我与一位慈航静斋的女子有过一段渊源，算是。”莫尘说到这里，顿了一下，露出些许的感慨之色。他也不知道，自己与师妃暄到底算是什么关系，毕竟两人一开始只是互相利用，又或者说为了天下苍生而结合。

几人听到这里，眼睛纷纷亮了起来。尤其是瑶华姐妹，更是双眼放光满脸八卦之色。而沐诗云经过短暂的惊愕，也不由竖起了耳朵，对莫尘的过去异常好奇。

经过短暂的迟疑，莫尘轻笑了起来。佳人已逝，甚至不知是否还能归来，想这些还有什么关系。他沉默了几许，继续道：“她，是我的一位妻子。后来为了这天下苍生，她选择了牺牲自己，很傻，但也值得尊敬。”

几人闻言，陷入了沉默，看向莫尘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同。尤其是瑶华姐妹，更是泪眼朦胧，一副大受感动的模样。唯有沐诗云满脸沉思，在思索着莫尘的话。

慈航静斋以济世度人为己任，数十万年来为此牺牲的女子数不胜数。所以她很难从莫尘简单的话语中，猜到那位女子到底是什么人，又或者是哪个时代的前辈。

“阿弥陀佛，那位前辈选择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，实乃我慈航静斋的骄傲。想来莫前辈的眼睛，也是在那一战受伤的吧？”沐诗云颂了一声佛号，圣洁的面容多了几分慈悲，以及不易察觉的伤感。

门中前辈为天下众生而牺牲，固然值得骄傲与崇敬，但何尝不是天下正道不昌的结果。若是天下太平，又如何会发生这种事情。

对于沐诗云的询问，莫尘并未解释。

而瑶华姐妹抹了把泪水，温柔道：“我百花谷以医术闻名东胜神洲，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