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次冲击。

在莫尘的传功下，紫女除了那双紫水晶般清澈的明眸，再也无力动弹一下。

她感受到体内汹涌澎湃的强大力量，望着莫尘乌黑如墨的长发渐渐变得花白，俊朗的面容上浮现一道道细微的皱纹，眼角不由多了两行晶莹的泪水。

泪水划过她越来越年轻，仿若二八佳人的精致俏脸，滴落在羊脂白玉铺垫的大殿地面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。

足足过了一刻钟的时间，莫尘才停止了传功。

当他将手从紫女头顶拿开，不由感觉眼前有些发黑，身体微微晃动之下，竟是险些倒在地上。

莫尘晃了晃脑袋，望着身前垂下了的白发，心中倒是没有太大的伤感。他勉强恢复了几分力气，才算稳住了身体。

传功还真不是人干的事情，自己现在的状态，简直比夜御百女还要空虚啊。

紫女见莫尘苍老的神态，眼中充满了复杂，隐隐带着几分泪光。她贝齿轻咬樱唇，声音有些颤抖道：“你。”

莫尘深吸了口气，微微摇头笑道：“朕不过是将死之人，留着这身功力有何用处。你走吧，会有人指引你该如何做。”

紫女眼圈微红，还想说写什么。

却见莫尘步履蹒跚地走向大殿深处，满脸平淡之色地挥了挥手。大殿中闪过一道白色的柔光，向着紫女席卷而过，随后她的身影凭空消失不见。

当紫女回过神来，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泰山之巅。她愣了一下，抬首向着蔚蓝的苍穹望去，但哪还能找到始皇陵的踪迹。

紫女呆呆地立在山巅，任由呼啸而过的狂风吹拂着宽大的长裙。她想到莫尘最终落寞的背影，眼中泪水再也止不住，在狂风下化作一串晶莹的玉珠飞向远方。

紫女沉默了片刻，脸上露出一抹苦涩，嘶哑道：“你，真是太傻，太蠢。”

她说着，突然抹去了眼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