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见可以随时见,依着九爷对她的心意,定然也不会拿那些规矩去拘束着她,一切都不会变的。”
纪兰良声音也渐渐的感伤,说这话也不知道是安慰儿子还是安慰自己,纪清宜看了自己老爹一眼,不忍的道,“父亲,你也莫要难受了,妹妹最是孝顺懂事,以后肯定三天两头的来看你。”
纪兰良就笑起来,眼底发亮,似有水光,“好,好,你快去吧!再晚一会儿,九爷就进来了。”
纪清宜看着那大门,被外面推搡的颤颤巍巍的,好像要卸下来一样,再不耽搁,转身去了后院。
前来贺喜的人里苏道前和于正南作为娘家客人这会儿也站在外面看,见了这父子两人的一番对话,都感慨动容不已,不是亲生,胜似亲生,姑娘出嫁,难受的一般都是当娘的,天齐习俗里也有哭嫁一说,可太儒府里没有女主人,这父子两人刚刚那隐忍的表情这是舍不得姑娘走啊!
于正南一生孤寂,膝下无子无女,体会不了那嫁女的其中滋味,曾经年少轻狂,执念那水中月镜中花,以为此生不悔,可此刻,眼底有一抹苍凉的孤寂和遗憾,忽然想起自己的徒弟,一身蓝衣温文尔雅,收下他还是因为穆青的要求,可后来渐渐的也喜欢那个孩子的细心体贴,沉静如水,也许……将来收为义子也不错。
而苏道前则想着自己不久后也要嫁女,唉!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如纪兰良一样,这般舍不得啊!尤其还是那样的女婿……他会不会更加舍不得?
被嫌弃的某女婿正在外面卖力的叫门,“开门啦!新郎官来了!谁先开门谁的红包最大啊!”
八爷今天可不敢穿红衣了,他是男家陪着来一起迎亲的,穿了一身紫色的华服,精致的容颜显得也是异常贵气,据说是某人亲手做的,死皮赖脸的硬是要了来,就为了今日穿上好一番显摆,那神情也是嘚瑟而亢奋,丝毫把自己当个皇子,用力的挤在最前面,拍打着大门震